,反而邪肆一笑。
他走到床边,伸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
“谁让你昨晚张牙舞爪,还威胁要咬死我来着?跟只不听话的小野猫似的。你要是乖乖的,不就没事了?”
“你……!”
宁师师气得鼓起腮帮子,拍开他的手,还捎带着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个坏蛋……以后、以后你可休想再轻易得逞了!”
“这个嘛……”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林默故意俯身,在她敏感的耳垂边低语,同时不轻不重地在她那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下。
“啪!”
一声轻响,却是格外的旖旎。
“呀!你……!”
宁师师猝不及防,又被轻薄了一下,顿时又羞又愤,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
那脸蛋,红的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她真是欲哭无泪。
这个死林默,没想到床上居然那么……那么厉害,折腾的她一夜都没怎么睡好,而且分明故意欺负她!
现在,她感觉这幅娇嫩的身子骨都软趴趴的。
可恶……
她怕是走路又要扶墙了!!
“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莫老那充满焦虑与惊慌的声音在门外骤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旖旎气氛——
“林先生!林先生!”
“不好了!出大事了,郡主……郡主她不见了!!”
什么?!
林默和宁师师听到这话,同时愣住。
宁师师也顾不上害羞了,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迅速穿戴整齐,林默则一步上前,打开了房门。
只见莫老焦急万分地站在门外。
他额头上满是冷汗,脸色苍白,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莫老!你刚才说什么,郡主怎么了?”林默急声追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莫老喘着粗气,声音发颤:“老夫今早按约定时辰去郡主院中汇合,准备一同前往祥瑞谷,可……可却发现郡主她人不见了!”
“那闺房中空无一人,只在桌上发现了发现了这张字条!”
说话间。
他颤抖着手,将一张折叠的纸条递了过来。
林默立刻接过纸条展开,宁师师也赶紧凑过来看。
只见纸条上的字迹娟秀工整,却又带着一种决绝的笔锋——
【不告而别,实非得已,幽山之行承蒙诸位屡次舍身相救,恩重如山,古玥感念于心。
此番王位之争,乃古氏家事,更是古玥命中注定之责。
若事事倚仗外力,纵使得位,亦难心安。
恐……更无以服众。??
祥瑞谷之行,凶险自知,然此乃我必经之路,亦是我证明自身之机。凤骨虽损,心志未折。
此行不愿再累及诸位,勿寻勿念,十日后不论成败,自当归还。
古玥留】
看完这字字恳切又带着孤绝意味的字条,宁师师忍不住道:“郡主她……她怎么这么傻啊?”
“什么累及不累及的,我们不是朋友吗?
“她也太多心了!”
林默紧紧攥着字条,指节微微发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疼与无奈。
“她这又是何苦呢?”
莫老更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老脸上满是自责与懊悔:“唉!都怪老夫!老夫看着郡主长大,深知她性子看似清冷,实则最为要强,自尊心极重。”
“她是宁可自己承受一切,也不愿拖累他人。”
“可这次……老夫竟丝毫未曾察觉她的异样心思,都是我的疏忽!我的疏忽啊!”
他越说越急,语气变得无比担忧。
“而且……林先生,您有所不知!”
“那祥瑞谷绝非善地,那里乃是一片极为古老原始的凶险之地,人迹罕至,谷中栖息着无数奇珍异兽,其中更不乏凶猛嗜血、以万物生灵为食的恐怖存在!”
“当年我与王爷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偶然闯入,便已是凶险万分,九死一生!”
“更遑论,如今郡主她凤骨已失,修为大跌,若是如此孤身一人前往,这……这简直是……唉!!”
听到莫老这番描述,林默的心猛地一沉,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他有些不安。
这时,他忽然想起昨日古玥离去时,那欲言又止、眼神复杂却异常坚定的模样。
原来,她那时便已下定了决心,要独自一人去扛起这份沉重的责任,去面对那九死一生的险境!
“哎呀,林默!”
宁师师也急了,用力拉了他的衣袖:“你还愣着干什么呀!既然那祥瑞谷那么危险,郡主一个人肯定不行!”
“我们得赶紧去追她,绝不能让她一个人去送死!”
此刻。
林默心中除了担心,更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于心疼。
他比谁都清楚——
古玥之所以会凤骨尽碎、修为大跌,全是因为在幽山地宫那晚,为了救被邪气侵蚀的他,不惜动用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