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在大街上撞到了梦萍郡主，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发生。”
“不要拿别人的残忍和错误，来惩罚自己，你没有做错什么。”
巨大的愧疚和痛苦要淹没张浔了，张浔不敢再看江雪瑜，轻声道：“可是，她是问了我……如果我当初不承认我对你……是我连累了他们。”
“我是罪人，我该替他们偿命。”
“我都说了，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有什么错？”
“张浔，如果我说，我一点都不难过，这样你能好受点吗？”
“我和他们没有感情，甚至，他们的死，我乐见其成，我不能杀他们，但有人替我杀了，省了我的事，多好啊。”
张浔猛地抬头，看着江雪瑜。
他早就察觉，江雪瑜对她的亲人，没什么感情，毕竟没一起生活过，但如论如何，那都是她的亲人，人就这样没了，她怎么可能不伤心。
然而江雪瑜眼里是真的没有丝毫伤心，这里没有外人，只有她和张浔，她一派轻松的模样，告诉张浔：“他们几次三番想害我，要不是我聪明，你都可能见不到我了，我为什么要为他们伤心？”
“倒是你，张大人——”
江雪瑜上前一步，直视着张浔的眼眸，问他：“对你来说，是间接害死心上人的亲人更绝望呢，还是爱上一个杀人犯，更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