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毛巾，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
随后脱下身上的外套，蹲下身子把她包住，“曾灵！曾灵！忍忍，我带你下去坐快艇，半个小时就能靠岸找医生了。”
半个小时？曾灵觉得自己半分钟都等不了了！
身体变得敏感而奇妙，一股热流从腹部开始四下乱窜，手脚也不像刚刚那样软绵无力了，总想抓住些什么。
她是医生她当然明白身体怎么了。
她毫无章法地去拽头上的毛巾，结果却拽到了顾宴之的耳朵。
顾宴之吃痛，抱着她的手一松，她又滑进了浴缸。
曾灵的手从他的耳朵绕到了脖子，往前一拉，顾宴之原本半蹲着的，一下变成了半跪在浴缸前。
两人距离不足半尺，曾灵能闻到他嘴里的烟草味，“顾宴之，你不是喜欢我吗？”
顾宴之的黑衬衫被她手臂上滴下来的水弄得半湿，紧紧地贴在胸膛上。
心脏剧烈跳动，胸膛一鼓一鼓的，毫无规律可言，“喜欢！所以带你看医生去！”
“喜欢我就吻我。”曾灵另一只放在他的脸上，又冰又热，冰是水的温度，热是她手心的温度。
顾宴之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脑海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