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面上又被洒下无数照片，利角划破脸颊皮肤。
疼。
迟来的痛感拉扯着神经，头脑胀痛。
猛然一道力拽住自己，扯进温暖熟悉的气息之后。
他好像有治愈的作用，江童能够听清女人在说什么了。
“你个狐狸精！能拿那么多奖是不是也因为莫雨曳这层关系，我说他怎么不愿意回美国，原来是在这有个小甜心！”
“恶心，太恶心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每张照片都是证据，大家都可以看看！”
她越说越难听，方知舟额头青筋颤动，紧紧牵住江童的手，往前一步拉近和女人的距离。
“我从来不打骂女人，不是说可以容忍你随便撒泼，注意你的言辞。”他挪动开脚，下面是女人的外籍护照，“你每句话我都录了下来，只要等最终结果落实，然后。”
他再进一步，周围气压仿若变得阴鸷压抑。
“再加以渲染，你家族会不会受到影响呢，还可以继续与国内有生意往来么，或许你们以后连国门都踏不进来。”
女人明显被这番话吓到了，不置一语。
方知舟转过来欠身，和江童平视。
他手里细腕在抖，她脸上血迹未干。
“要背还是抱。”方知舟声音清浅。
像怕会吓到她似的。
“背吧。”
江童说话时，手指下意识回叩，触了触他牵自己的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