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太后赶紧招呼旁边的宫女,“去搬把椅子来,这么大肚子站着多累呀!赶紧坐下谢谢。”
“多谢太后。”苏晚意坐下。
钟梦溪也顺势蹲在太后的旁边,“外祖母,您的寿诞京城所有命妇都是真心来为您庆贺,我也知道您老人家一向看不得晚辈受罪。可是您宫里就是有些人自作主张,晚意姐姐大着肚子,非要她来参加您的寿宴,您可要管管那些不听话的下人了。”
“宫里的下人一向敬哀家,不敢自作主张,沈夫人来这,是哀家让下人执意将她请来的。”太后说罢,钟梦溪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后。
“为什么呀?您之前可从来不会为难人的呀?”钟梦溪几乎脱口而出。
宁安长公主赶紧将女儿拽起来,护在身后,“母后,梦溪她一向没心眼,心直口快,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钟梦溪疑惑地看着母亲,她母亲在太后面前一向都是有啥说啥,怎么今日见了太后,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呢?
“孩子还小,哀家不会生她的气。”太后没有再看宁安长公主母女,而是紧紧拉着苏晚意的手,关心地问:
“沈夫人这是几个月了?看着像是快生了的样子呢?”
“回太后,妾身的身孕已有九个月了。”苏晚意像只鹌鹑一样,安静地坐在太后身边,回答着太后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