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知道也不奇怪。
“对他……又爱又恨！我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爱他才恨他。”
爱一个人，才会有期待有要求，希望他忠诚专一，希望他至死不渝。
不爱的话，原谅起来就容易很多。
周佑霆一支烟抽完了，他丢掉烟蒂，星火在水里瞬间被吞没，“沈曼，你大概还不清楚，你有多爱季寒城，就连他抢走你的东西，你都能说他磊落。”
她有吗？
沈曼默了默。
周佑霆疑惑，“既然那么爱他，为什么不复婚呢？你对他的爱，还没到放下成见和仇恨的程度？”
沈曼不会告诉周佑霆，其中还有蓝渡的存在。
她敷衍，“周先生，你是不是管得太多？”
周佑霆呼吸一窒，他和沈曼，已经到了连这种话都不能问的程度？
须臾，他苦笑，“沈曼，你和季寒城挺像的，狠起来，特别像。”
沈曼自己没怎么觉得。
不过她现在说话做事，不可避免受到了季寒城的影响。
她欣赏季寒城，尽管他嚣张跋扈，张狂倨傲，但那份儿力量，太有魅力。
下意识的，便学会了。
沈曼丢掉烟蒂，“后面清理好了，你做好，我倒车。”
看她不愿意回答，周佑霆也不好继续，“嗯。”
——
沈曼回到市区，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中午没吃饭，饿的饥肠辘辘，又弄的一身狼狈，就没去公司，而是直接回家。
她身上湿淋淋的，太难受了，需要洗个澡，吃顿饭。
市区雨停了，路面被清洗的一干二净，绿植挂着雨水，空气异常清爽。
不过，也更冷。
沈曼的车开到别墅门外，赫然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笔直的站在别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