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零。
那就是巨大的危险后面，可能会伴随着同样巨大的收益。
听到了路克这过于详实到可疑程度的信息灌输后，惩罚者与神盾局局长都沉默了。
尼克只感觉到了无尽的头痛，脑子只是稍微将尸变体的传染力与传染病爆发模型数据横向对比一下，后背就被冷汗给沁透了。
“神印……信标……”
但同样听完的弗兰克却先是喃喃自语了一会儿，随后眼神便重新坚定了起来，在尼克惊异的眼神中对路克说道。
“双螺旋，塔型，形似地标建筑，上面刻有复杂铭文。是这东西没错吧？”
“看样子你已经开始能看到由信标制造的幻象了啊。”
对此并不算太意外的路克一边说着，心中一点嘀咕着不愧是惩罚者，看样子虽然已经被影响到产生了幻象，却属于那种能意识到那是幻象，且自身几乎不受影响的存在。
“……是啊。”
弗兰克的回答带着不明意味，眼神却是在看向路克的侧后方。
在那里，有着他那依旧在试图引诱自己朝着某个方向前进的妻子儿女们的幻象，同时在后方的更远处可以透过窗户看到，那边同样矗立着一个以幻象形式存在的，如地标建筑般的螺旋塔。
如果路克能看到弗兰克眼中的幻象的话，就能确认他眼中的螺旋塔确实就是神印信标，但是在这个复合世界观之下，它却还有着另一个称呼。
那就是世界级黑帮老大金并建立在纽约市中心的黑帮老巢——王者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