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贺一番。可如今气上心来也是不打算也撇下面子叫李元福这个不争气的逆子喝酒。
元天瞥见李泽腰间还挂有一酒葫芦,他便知这是给李元福留的,于是说道:“阿福,师父给我们买了酒喔。”
“无功者不受禄,想要饮酒就靠自己本事吧,”李元福把酒葫芦一抛,那酒葫芦不偏不倚地挂在了树上,而且还是挂在了最薄的那根树枝上,说道,“酒就在那上面,你看着办吧,我不管你了。”
李泽话里有话,李元福自然是明白,无非就是让他像用气功捕猎打鱼一样把那树枝打断,取下那酒葫芦。只是这取酒比捉鱼更难,力度不够又不足于砍断枝丫,用力过猛可能一不小心便连那酒葫芦也会被打破,当然也可用力一把砍到那树干,但且不说当下的李元福能否办到,就这行为而言怎么也算得上是耍小聪明了,更何况谁又能保证树倒了就不压着那酒葫芦呢?
元天听得李泽这么一说,也是犯愁,正欲说些好话。
李泽便说道:“阿天,装鱼。”摆好架势,往水中打得几掌,噗通几声响过,河上便浮出了几条死鱼。
李泽这一举动是想当着李元福再施展一次双刀乾坤诀,好让他看清这招式。元天凑近李元福耳边,轻声说道:“阿福,你看清楚没啊?”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是闹心了——李泽出招快准狠,掌风精准锋利且迅猛,仅一下也让元天意识到了自己和师父的差距。
“鱼装好了就回去。”李泽说完,自顾自地走开了。
是夜,夜幕笼罩,月明星稀,晚风习习,李泽独自在喝酒,元天在旁侧不敢哼声默默地烤着肉。两人身旁的碟子上是刚烤好不久的吃剩了的鱼。
元天手背放在烤鱼上,探了探温,说道:“师父,鱼快凉了咯。”
“哦。”
“师父,你还要吃鱼吗?”
“不吃。”
“师父,肉快好了。”元天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师父,我吃不下鱼了。”
“哦,那就不吃了。”
“不吃就浪费了啊。”
“然后呢?磨磨叽叽的,想说什么就说。”
元天战战兢兢道:“要不,我叫阿福回来吃饭?”见李泽不做声,元天又问:“师父,要不我带过去给他吧,省得浪费了。”
“哦,早去早回,不然肉要烤焦了。”
“知道了,师父。”元天一直试探李泽的口风,看能不能叫李元福一起回来吃饭,结果想不到李泽嘴这么硬。来到河边时,元天竟是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