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花多少钱，先填饱肚子再说。”
陈牧言罢，牵起柳如婉的手来到座位上，两人在服务员的推荐之下点好了一桌子的菜。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陈牧隐约听到隔壁桌的两个人传来的谈话声。
这女人声音又轻又柔，甚至还有点耳熟。
女人似乎不太情愿，但是又不太敢得罪跟她一起用餐的对象，于是她很卑微的对对方说道。
“今天晚上我
不太方便，可不可以改天再约？”
“宝贝，你老板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他说只要我肯见你，无论什么条件你都愿意答应我的。”
“怎么见到我之后就想要反悔了，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我是个好欺负的人。”
“当然不是赵总，你误会了。”
“只是我男朋友刚刚给我发信息。”
“不就是个男朋友吗，告诉他今天晚上你陪客户不能陪他了。”
“赵总，那如果今晚我陪你我们的合同……”
“你放心宝贝，只要今晚你陪我过夜明天一大早儿你便可以带着合同回去复命了。”
“赵总，你说话算话？”
“我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赵凯的名号。”
“倘若有一个人说出个不字，我今天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板凳坐。”
“赵总，你严重了。”
“我既然能来，肯定就是相信你为人的。”
“那你还犹豫什么？”
“吃完饭之后我带你去唱歌，顺便见见我的几个合作伙伴。”
“他们久仰你的大名，只要你好好表现说不定明天能拿到一沓厚厚的合同。”
两人的聊天声音戛然而止，柳如婉和陈牧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