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出世。”
“考核目标？那一定很难，很艰苦吧，能告诉我是什么吗？”夏芸被勾起好奇心。
同样眼眸中秋水漾过，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可她还是能想到这过程是多么危险。
“嗯。”
方铭仿佛也被勾起回忆，这些事他是永远都不可能告诉姐姐的，其他人也没必要说。
现在夏芸问起，他也没什么顾虑说出，“最终考核就是杀死老人，走出死境。”
夏芸美眸瞬间放大，这？
“那，那你”
“我杀了他，亲手杀了他。”
方铭沉声道：“那一战，亦是我这七年内，最危险，最艰辛才拿下的一战，最终他被我一剑穿心，当场身亡。”
夏芸不能理解，声音都颤抖了，“为，为什么？”
方铭持续
开车，手一如既往的稳，眼神更是深邃的可怕，“没有为什么，那一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夏芸更懵了，这什么情况？
“后面的事，也就相对平常很多，没什么好讲的。”方铭对后面建立修罗天王殿，横扫百国，公海斩龙这些事，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告诉她。
可即便这样，也已经让她震撼斐然。
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这个世界的精彩程度，远超她的想象。
“那，那你以后呢？”
夏芸忽然问道：“还会离开吗？”
“暂时应该不会了。”
方铭想想道：“除非，有人不愿意我一直待在国内。”
夏芸不明白，索性不再问这个，而是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那你，有想过安定下来，过正常人生活吗？比如，结婚生子？”
方铭微愣。
随后不由自主笑了。
他摊开双手，喃喃道：“我这双手沾满了鲜血，杀戮一生，注定无法安宁，结婚？生子？我拿什么许诺他们一个安宁的未来？”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平静，究竟何时就会被打破。
护住姐姐一人不受伤害，给她宁静幸福的生活，已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谈何敢奢望成一个家？
更不想因此而疏忽到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