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手中的纱衣羽毛一样很轻薄。
“然后……然后就是快死掉的时候被人救了……”
十五额头生了薄汗，呜咽般忽然低声道：“主人。”
少年人眼尾潮湿，他实在是太烫了。
郑晚瑶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道：“还说完后面的话，所以还不可以。”
“况且如果连这些都忍不下去，那今后可怎么办。”
她明明是在笑着，然而嗓音听起来却让人觉得很有压迫感。
郑晚瑶想看看十五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也很想知道他失控会是什么样子，毕竟越是双眼通红，反而越是让人想要折辱。
“而且九卿可能并没有走，你要小声些。”
郑晚瑶这话自然是在诓骗他，毕竟十五虽然迷离到很多话都听不清，但她却很清楚裴景承的性格，那少年将军说完之后就已经离开。
他向来都是懒得多说废话，况且行军在即，裴景承今日也只是抽空过来。
十五眼眸更加湿润，已经说不出话，此刻肌肤上到处透着绯红，银白色眼睫轻轻颤抖，他正紧咬着唇瓣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可是很快所有的抵抗都成了徒劳，偏偏郑晚瑶却掐着他的脖颈说不可以。
那是主人的命令，十五的喘息却已经压抑不住。
“哈——”
窗外惊雷阵阵，最后一场雨落下的时候，闪电也就照亮了彼此眉眼。
郑晚瑶看见少年人碧绿眼眸中原本就积蓄了泪水，此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落，他浑身上下都烫得不像话。
十五彻底失控，甚至无意识哽咽。
“主人……你罚我吧……”
明明郑晚瑶不属于任何人，然而当青梅竹马的裴景承在外面时，十五却有种在和主人偷欢的背德感，甚至因此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