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适合的事印度。只是印度自身问题太多,和他们做生意很难。” 张记看向安德烈,给他倒一杯酒,说道。“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个。” 安德烈美滋滋的端起酒杯,一口喝完。 张记和唐铭对视一眼,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