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不满地看向他:“沈淮颂,你可以努力到出类拔萃,但也请允许我这种喜欢懒到乐知天命的人存在吧。”
沈淮颂站在门口,静静地与她对视,默言几秒后才道:“你对自己的人生就这么随便?”
江云绵眸光流转,把脸偏到一边,“你说随便就随便吧,反正我不会再去陪打,也不用你再费心保护我。
姐姐的合同和我的劳务合同现在一笔勾销,你给我点时间收拾,我会尽快搬走,恋综上也绝对不会去纠缠你。”
“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什么?”江云绵懵圈地看他。
“我可以不再逼你打拳,但作为你的保镖,我应该掌握你的喜好和身体状况,你得配合我,这有问题吗?”
江云绵愣愣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有一个条件,早起不能改。”
“凭什……好吧。”江云绵刚想反驳,最终在沈淮颂那种,“作为我的助理,什么事都不干,每天吃吃喝喝白拿工资合适吗”的表情里,答应下来。
“那教练?”
“请假了。”料定江云绵撑不过三天,他今天根本没叫。
“哦。”江云绵瞥了眼他那道暧昧的牙印,尴尬地摸着脖子道:“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沈淮颂说,“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什么我欠你,明明是你先惹我的。”江云绵站起身,语气十分不服。
“所以你就咬我?属狗的?”正转过身要走的沈淮颂回头瞥她。
“那我帮你擦药行了吧。”江云绵别扭道。
『好好的人怎么就偏偏长了这张嘴。』
“不用。”沈淮颂起步要走。
江云绵忙上前拦住他:“等等,我还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