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他]
背刺,程度比背叛还要恶劣,出卖之后反手捅朋友一刀。
箫玄卿告诉了她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和好基友甄明越决裂的具体细节。
“我的道歉方式是这样的,甄少明白了吗?”
宁如愿笑着,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甄明越看着眼前的宁如愿,不知怎么的就想起箫玄卿。
那天,他也是这样似笑非笑地,轻声说——你滚吧,甄家的公司我要了。
自那之后,他像一条败犬,灰溜溜地被逼着离开海市。
现在他也只能继续像条败犬一样,对着宁如愿点头哈腰。
“长兄如父,既然宁小姐的道歉方式是这样的,我替她受着”
不甘心,好不甘心。总有一天他要他们都跪着求他。
“不是替她的,那两巴掌是你应得的”
宁如愿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头上的宝石,本应多情的眼眸中慢慢布上寒霜。
“和音,下巴”
风和音听见大小姐叫她,立马把甄明玉的下巴卸掉,半分钟后又接回去。
甄明玉捂着脸,痛得脸直抽搐。
“你不会以为我会放过你吧”
“那天你们都不在,我重申一下”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有人非得做脑干缺失的蠢事,我不介意让他看看我怎么个不是好东西”
宁如愿笑意盈盈,祖母绿皇冠衬得她灵动又贵气。
“告辞”
甄明越怕甄明玉再说出点不能说的话,赶紧带着她走了。宁如愿和他们预想的不太一样,有些事要重新计议。
宁如愿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面布寒霜。
听甄明玉的意思,这次他们回来,是冲着箫玄卿来的。
[呵,什么垃圾都敢觊觎箫玄卿]
甄家的公司早就被箫玄卿收购了,他们还会在意什么呢。
[把他们在意的抢过来,毁掉或者归我。]
甄明越,不管你这次回来是为什么,既然来了那就别走。
二楼又走上来一人,戴着金丝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