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你也没有了啊给他封个神吧,反正你们天竺的神多,也不在乎多他这一个。”
卫渊说完,轻抿了一口黄金杯中的茶,一直在桌下紧握,青筋暴起的拳头舒展开,显然他的内心绝不象表面上这么轻松,毕竞他也怕糜天禾被怒火攻心的松赞千刀万剐了
“这个主意不错,代表勇气和忠诚的…
其实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些小国与吐蕃,都在大魏与天竺的边境。
如今大魏内战刚刚结束,还属于百废待兴的阶段,所以很害怕这些小国跳出来捣乱。
同理天竺还没结束内乱,这些吐蕃与这些小国也是天竺的邻国,所以让他们半死不过才是最好的状态。吐蕃国境内,糜天禾在夜半三更时,就命令全军撤退,毕竞他清楚这群天竺士兵做过了啥,但凡和吐蕃士兵一起行军,百分之百地打起来,所以还是分开走的好…
当糜天禾返回天竺帝都时,在皇宫门口,红毯铺地,希尔·阿育亲自来皇宫门口迎接糜天禾。
“情绪价值拉满了!"
糜天禾如今不缺钱,女人也不缺,甚至心中还有装着一个挚爱,只不过出家当尼姑的孔清浅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情绪价值,一国之君屈尊降贵,当众率领文武百官来迎接,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
随着糜天禾走进皇宫,几名脑门点红点,皮肤白淅,高等族姓的侍女小跑过来,为糜天禾换衣服。
糜天禾一愣,看向不远处卫渊:“这…这
“听他们的,保证一会给你个大惊喜!”
见到卫渊的唇语,糜天禾点了点头,张开双臂,任由侍女给他换上一身镶金戴银的奇怪服饰,这种服侍与天竺衣服还不相同,反而是有点类似宗教祭司的感觉。
就在糜天禾疑惑时,几名天竺画师跑过来,跪在地上,前后左右四个角度分别给糜天禾作画。
“给你起的名字。”
“别闹,我就叫糜天禾,不换名字的“”
“是神只的封号!”
糜天禾瞠目结舌地惊呼出声:“啥意思?什么封号?“
糜天禾激动得一跳多高,但随即想起来卫渊还在旁边,自己可以不要逼脸,但自家主公还有包袱在呢。强行压制住上扬的嘴角:“行…行陛下看着办就行…”
糜天禾含糊不清地说着酒话,最后更是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爹!娘!当时你们病逝时说最不放心我,但孩儿都挺过来了,和野狗抢食又如何?那不是孩子的黑历史,而是孩儿来时的路,今日功成名就,功成名就““这王八犊”
卫渊看到一会哭一会笑的糜天禾,无奈地摇摇头,将其拖回房间后,丢给喜顺一颗药丸:“这是解酒丹,用温水化开给他服下去,要不然明天醒来他就会头疼欲裂,接下来还有不少事需要他来做。”
原本还想与糜天禾商议计划的卫渊,看他现在这逼样也只能摇头返回自己下榻的寝宫。
翌日响午,糜天禾跑到卫渊的房间,发现卫渊正在用餐,虽然他一个人吃饭,但却准备了两副碗筷。
卫渊头也不抬的道:“算到你这时间能醒来,吃吧。”
“好嘞!
糜天禾连忙走过去坐在卫渊对面,没用卫渊发问,自己就开始滔滔不绝的道:“当时我糜天禾孤身入城,好家伙当时无数吐蕃高手柄我围住,刀剑出鞘,杀气滔天,但想想我糜天禾是何等人也?岂能惧怕?“
“吃饭呢,听吹牛逼我恶心!”
听到这话,糜天禾吓得缩了缩头:“我当时腿肚子也吓得转筋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告诉松赞你敢碰我,我家主公不会放过你,到时候马踏吐蕃,无一活口,让你吐蕃除名!”
卫渊点点头:“这话我信,继续!"
当糜天禾把与松赞谈判的过程,没有添加删减半点地讲述一遍后,卫渊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糜天禾连忙小声问道:“需不需要先把松赞弄死?"
卫渊点头道:“当然,松赞必须死,然后扶持起一个听话的人暂替吐蕃士兵的统帅,毕竞你在吐蕃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这些吐蕃士兵不单单记恨你,也记恨天竺。”
糜天禾看了看四周,又打开门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后,这才走到卫渊身边,小声道:“那主公,不需要控分吗?毕竞咱们想要的是两败俱…
“你是不是把陈庆之与公孙瑾带领的白袍军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