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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群妇人在这个时候,才是真真正正的从酸霍舒耘的银子,变成了酸她这个人。
嫉妒的眼睛都要发红了。
谁都忘记了最开始,她们要讨论的事情,是霍舒耘到底有没有在外面乱搞。
就连信誓旦旦地,说霍舒耘在外面年三搭四的那个妇人,都在心里暗暗的拿自家男人和贺闫相比较。
在心里骂自家男人是个懒货。
不过贺闫洗衣裳这事,还真不是女主偷懒,逼贺闫去洗的。
是在霍舒耘没有穿过来之前,贺闫把原身那个傻妞娶了回去,就开始帮傻妞洗衣裳了。
因为原身的脑子不太清醒,根本就不会做这些活。
但也不能只穿一套衣服,永远都不换洗吧?
再加上以前,也是贺闫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吃喝拉撒都是自己负责,
所以洗衣服这种事,对贺闫而言也非常顺手,就直接帮原身洗了,担任起照顾原身的责任。
现在霍舒耘穿过来了,贺闫的这个习惯依旧没有改。
每天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就端着一盆衣服去后面的小溪洗一遍,再用自家的干净井水冲一遍。
这点活动量对于贺闫而言,也算是消食了。
有人就愿意洗衣裳,不愿意让霍舒耘沾手那些冰凉的水,霍舒耘自然不会跟贺闫抢。
但霍舒耘也不亏待贺闫,贺闫负责了家务活,霍舒耘就负责赚大钱养家嘛。
反正他们两个人都是在为这个家庭付出,就不用计较这一分一厘了。
霍舒耘自然不知道自己,成了这些妇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此时的她已经回到家中。
胡寡妇一看见霍舒耘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去。
抓着霍舒耘的胳膊,饶有兴致地问道:
“听说你家相公在县城,碰到域外的人了,还从她们手里买了东西。
快跟我仔细说说,他们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