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草慌里慌张的走了以后,胡寡妇才着急的看向霍舒耘,担忧地说道:
“你怎么就让她走了呢,这事儿还没掰扯出个所以然来,把她留下继续问问也好呀。”
“她不都说了嘛,她知道的事也就那么点。而且我看她到最后,也不是很享受的样子。
你要是再问的深一点儿,她说不定就要给你来个
一问三不知了。
而且她就是一个道听途说的人,冬草要是真知道的那么清楚,她也就不会过来问你了。”
霍舒耘仔细的给胡寡妇解释了几句。
其实霍舒耘知道,她们那群人在河边的讨论,肯定不止冬草刚才说的那几句。
冬草之所以选择不说,估计是因为那些话太过难听,冬草不敢在她面前复述罢了,
而且说不定那些讨论里面,还有冬草自己贡献的发言。
背后嚼人舌根,嚼的兴高采烈,但一到正主面前,通通都焉巴了。
谁要是敢当着霍舒耘的面,再说这些话,那霍舒耘可真敬她们是条汉子。
“我听她那意思,这消息是曼月传出来的,要不我陪你一块去找曼月问问吧。”
胡寡妇又气愤又着急地说道。
她就不明白了,曼月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霍舒耘跟她一没仇,二没怨的,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败坏人家的名声?
女子的名声多重要呀,这幸亏是霍舒耘头上没婆婆,她上面要是还有长辈压着的话,那霍舒耘以后绝对没好日子过了。
“没事,你不用跟我一块去了,就让她先得意着吧,等晚上贺闫回来以后,我再去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