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开闸了放多少水,都是人家说了算,现在是我们的麦苗要干死了,是我们要腆着脸求他们,那麦苗又不是人家屋里的,我们的麦苗干死了,和他们屁关系没有。”
王重的话,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瞬间,站在铁门外的几十口子人,看着铁门后的哪两个狗日的东西,眼睛瞬间就红了。
乡亲们压在心底的怒火被勾起,一个个咬牙切齿,义愤填膺,跑到铁门前,使劲儿的摇门,想要把铁门打开。
“狗日的,你们不给我们放水,让地里的麦苗干死,那就是要我们的命!”
那几乎红了的眼睛死死盯着铁门后那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
“狗日的开门!给老子把门开开!”
铁门后的两个工作人员脸色瞬间就变了,众怒难犯,眼抽签铁门外一个个红了眼的乡亲们,瞧着那一副要把他们给生吞活剥了囫囵个咽下去的狰狞神情,心里的那点底气彻底没了。
“乡亲们你们别激动,别激动!”
“怎么放水,放多少水,是站长说了算的,我们就是几个打工的,哪里做得了站长的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