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许岚秋还是没敢让越氏告诉许琰自己的秘密,而是另外嘱咐了一堆以后,失落地领着许岚
祺重新回了宁国公府,转头又将此事告知给了赵玄磷。
再过一日便该是小比这种大事,但许岚秋却积了一肚子憋屈,硬是在几个丫鬟都睡下以后,又将赵玄磷约到了屋顶上喝酒。
这次有了上次的经验,赵玄磷十分熟练地,自隔壁的高楼上跃到了许岚秋所在的屋顶。
“按说咱们如今敌明我暗,局势对咱们大大有利,可偏偏你我都摸不透皇帝的心思,从主动生生变成了被动,当真恼人得很!”许岚秋对赵玄磷的动作没有半点反应,自顾自抱怨着,往口中狠狠灌了一大口酒。
“你说,这小皇帝明明是我亲手教出来的,怎的半点没有学到我的美好性格?”
“帝王心难测,这也怨不得你,”赵玄磷听许岚秋毫不谦虚的自我夸奖,弯了弯唇角,顺着她的话劝道,“即便陛下如今的心思难猜,你我也已经看出了他要捧杀宁国公府的意思,左右这与你复仇而言也是一桩好事,你又何必为难。”
“宁国公府的死活我自然管不着,关键是我那倔驴脾气的二哥,我就怕小皇帝到时候见了那个华丽的别院,气急败坏之下连我二哥的官职一并给撸了!”许岚秋惆怅地揪了揪头发,直把原本梳得整齐的发髻都给拆得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