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至极的神情,像是遭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你还是省些力气,待有人愿看你的时候,再露出这般神情吧。”许岚秋眼中划过嫌弃,懒懒的松了手,很是没趣地开口道,“柳芝芝,你须得知晓一件事。现下让你走,并不是姑娘忌惮你,或是求着你。而是你自个儿跪在姑娘我面前,要我清平园出力,来救你的贱命!”
人总会是要有廉耻之心的,不能有求于人的时候,便涕泪横流哭着喊做牛做马;没了危机却又要反咬一口得寸进尺,想着借东家做跳板,一步登天。
许岚秋手指点着桌面,却像是狠狠敲进柳芝芝心中似的:“我愿意帮你,是宽容,却不是一味纵容。愿给你这机会,只施舍,不是与你商量,可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