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钰却是一头雾水,搞不懂这俩人在干什么。
“为了避嫌,殿下还是离自己的臣子远一些为好。”阎烈洲一板一眼道。
容蓟转眼去看苏墨钰,苏墨钰也看着他,眨眨眼,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憋着一股气,容
蓟伸出手臂,轻轻揽在苏墨钰的肩膀上:“苏侍郎,孤有个问题想要向你请教,不如去孤的大帐,好好给孤讲解一番。”
“不可以!”出声拒绝的,不是苏墨钰,而是阎烈洲:“你们……你们不可以。”
“不可以?”容蓟眯起眼睛,仍是一脸温和的微笑,但周身的气压,却降到了冰点。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阎烈洲看着苏墨钰,眼中有些苏墨钰才能看懂的意味。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和太子单独共处一室?
妈蛋!他绝对是这个意思!
“那个……”她想要出声调和。
“阎少将,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没等她说出来,就被容蓟冷冷打断。
“殿下也一样。”
“你觉得孤不敢治你的罪?”
“如果殿下一定要治末将的罪,末将也无话可说,但末将自认行的端做得正,殿下即便要治罪,也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妨碍公务,不知算不算一种罪行?”
“不知殿下指的公务,是什么公务。”
“……”
苏墨钰一个劲翻白眼,还有完没完了?一个当朝储君,一个少年将军,跟俩小学生吵架似的,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