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人家压根不当回事,大手往下滑动的趋势仍旧不停。
她脸涨得通红,妈蛋,容蓟这货压根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终于,脚步声渐渐远去,她这才骂出声来,“你大爷!这么饥/渴,干脆找十几个壮汉来一起轮你如何?”
对于她的怒骂充耳不闻,某人一脸餍足:“钰儿,最近好像长胖了些,不错,有肉了。”
要不是地形不合适,她绝对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还站这干嘛?”她看了眼脚下:“怪危险的。”
“钰儿。”他的声音突然恢复清冷,“孤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知道你什么都明白,可孤宁可你什么都不明白。”
她沉默,这么一大串像绕口令似的话,她还真听懂了。
其实,容蓟也很清楚,他们之间,是不太可能会有未来的,假装在努力,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寂寞而已。
从岩壁后离开,回到地面。
气氛明显有些落寞。
“阎婉清和宁王的丑闻,是你一手cao控的吧?”她问。
他也不隐瞒,点头道:“孤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便是毁了阎婉清的一生。”
他挑眉:“你不会是在同情她吧?”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他轻轻笑了起来:“钰儿,你与孤都非良善之辈,孤可不信,你会这么轻易心软?孤早就说过,阎婉清注定无法成为孤的妻子,怎么,觉得孤太过于薄情,不该下这个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