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母子三人。”
“正是。”贤王道:“京都发生的事情,王叔一个字都没有对苏二小姐说,他的意思是,希望父皇能继续让他留在永州,做他的永平王
,自此一生,绝不会再踏入京都半步。”
“倒是个痴情种。”皇帝又是一声轻笑,语声越发不屑:“我们容家,什么时候贯出痴情种了?”
皇帝似乎话中有话,不过贤王垂着头,仍是恭谨有礼的模样,好似压根没有听出皇帝的话中深意。
“老三。”皇帝蓦地话锋一转:“你想做皇帝吗?”
贤王一惊,惶恐跪下道:“父皇,儿臣不敢!”
皇帝冷嗤:“不敢?是不敢觊觎皇位,还是不敢做皇帝?”
贤王给人的印象,原本就是孱弱多病,此刻脸色越发苍白,像是不胜重负,马上就要昏倒一样。
皇帝的目光,却没有因为他骤然惨白的脸色,而变得温和,反而越发犀利:“说,到底想,还是不想?”
就在皇帝话音落下的瞬间,贤王迷惘惊恐的眼神,也变得坚决起来,他仰首,不逃不避地直视面前的皇帝:“儿臣想。”
皇帝眯了眯眼:“想就对了,身在皇家,却对皇位无所希冀,这样的人,岂非太过怯懦?”皇帝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冷沉:“朕能废一次储君,就能废第二次。老三,你记住,朕需要的,是一个完全忠于朕,完全忠于皇权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