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芜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昨晚上她几番,后来虽然每次也擦洗了,不过都是草草了事。这会子儿醒来,听说沐浴的香汤已经备好,索性先去沐浴了
。
连翘怕她饿着,好歹劝她用了两片酸枣糕。
一时,等沐浴完,还未穿戴好,冷庭誉已走了进来。桂雨忙要通报,被冷庭誉摆摆手。
他轻声道:“你先下去吧!”
桂雨想起先头看到的,王妃肌肤上遍布的红痕,红着脸退了下去。
苏衡芜彼时身上还只是裹了宽大的浴袍,肩膀与胳膊都还裸露在外。那药汤颇为生效,她在里泡了一会儿,四肢百骸都轻松了,的酸痛也微解不少。
听到动静,连翘指使芸香出去瞧,芸香慌乱的声音很快传来:“见过燕……燕王……”
连翘登时也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苏衡芜看了一眼连翘,低声道:“你好像很怕燕王?”
连翘还来不及回答,冷庭誉已经穿过屏风入了内室。
连翘忙上前行礼。
苏衡芜慌忙接过连翘手中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披。
冷庭誉看了好笑:过了昨晚,她浑身上下,哪有他没有看过的。昨晚,她一开始提议要把灯吹灭了,只是他等了那么久,才终于得到她,又怎么可能舍得不好好看看她……
连翘瞧见冷庭誉笑了,倒是愣了一下。芸香则在悄悄拉连翘走。
冷庭誉回头看了芸香一眼,柔声道:“你们也去吧!”
连翘有些犹豫,被芸香拉走了。
等两人出了门,苏衡芜不满道:“我还没有穿戴好呢,你怎么倒把我的丫鬟都给指使走了……”
冷庭誉笑着靠近,坐在她身侧:“你也瞧见了,我还没有出口喊你的丫鬟离开,她们就先慌着要走了。倒是乖觉的丫鬟,回头我让人赏了她们……”
苏衡芜斜睨了冷庭誉一眼。
美人横波,纵然是恼,亦有风情。更何况,她此时面上红晕未去,恰如春雨过后刚刚含苞绽放的杏花一般,白中透着粉。冷庭誉鬼使神差的想起昨夜,她衣衫尽褪时,平日那隐藏在衣衫内的肌肤更是白的泛着一层柔和的莹光一般……
冷庭誉听到自己心动的声音……
只一瞬间的功夫,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还疼吗?”他说着温柔关心的话,奈何他的一双手却有些不老实,趁她有些迷糊的空隙揽上了她的腰,在她腰部处摩挲轻触……
苏衡芜抬头看了一眼冷庭誉,见他目光深邃,不由一阵恍惚,低下头道:“不走路还好,一走路就有些酸痛……”
冷庭誉听了这话只觉得脑袋猛然间懵了,随之下腹窜起一阵火来。明明这是该他听了对她无线疼惜愧疚的话,他却觉得莫名的兴奋,身体某个部位更是。他想,男人果真如那书
上所说,身体内是有些的,食髓知味,愈加……
他们之间离的太近,苏衡芜自然能快速感知到冷庭誉身体的变化。想到他昨晚上的不知疲倦,不由有些担心等下万一他再兴起,轻推了冷庭誉一下:“你先出去,等我把衣服穿好你再进来……”又柔声道,“我的衣服都是丫鬟们给收着,你去把我的丫鬟喊来……”
冷庭誉却并没有动,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苏衡芜。
苏衡芜推了推他:“快去啊!”说话间,已是从床上扯下一条绸缎毯子披在身上。
冷庭誉站起来,认真的打量了苏衡芜一会儿,声音低沉道:“嗯,遮比不遮更引人遐思……书上说的不错……”
苏衡芜横了冷庭誉一眼,嗔怪道:“你看的什么不正经的书?”整个人忽然像登徒子一样了。
冷庭誉不以为意,凑近了来,在她红痕未消的香肩处印下一吻,柔声道:“我就不信阿芜成亲前晚不曾看过?”
苏衡芜一怔,随之想到那本深蓝色封面的画书,被冷庭誉说中,侧过身子低下头去。
勃颈处优美的弧度配上那白皙泛着莹白光芒的肌肤让冷庭誉的目光忍不住停留。他声音有些不自然的犯哑。
“孔夫子都说,‘食色’夫妻伦敦再不过正经的事,阿芜不必害羞……阿芜害羞也不怕,我以后可以陪着阿芜一起看那书,这样有我在身边,我们也可以学以致用,方不负学问……”
苏衡芜有些瞠目结舌,母亲曾说男人成亲前与成亲后是有区别的,让她不要掉以轻心,要保持颜色常新,还要维护属于自己的一片领土。却是不曾想,成亲后的冷庭誉变化竟然如此大。
难为他说出这番话竟然还用一副天经地义再正经不过的语气来说。
冷庭誉想到她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怎么用过饭,倒也没有再多看玩笑,轻吻了一下她有些肿胀的红唇,柔声道:“你的衣服都在哪里,我去给你找来,我来为你穿……”
他的声音很是温柔,眼神很是深情,苏衡芜觉得此时的冷庭誉就像一汪春水,而她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