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无子,却对王妃宠爱有加,宸王妃是宸王唯一的牵挂,陛下曾赐宸王妃一道免死金牌,这免死金牌,除了宸王妃,只有习家和青州华府各有一块。”
习梦甜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你竟连这些都不知道,我还把我府里的书都送你那里,你不会都没看吧?”
“还没看到那里,咳咳……咳咳……”伤及腹部,不敢咳嗽,她只能忍着。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让她好生休养着。”闻清叶起身准备离开。
等两人离开,姜亦琼突然长舒一口气。
“小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姜亦琼摇摇头,“我只是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
“奴婢去请太医!”
“不用,感慨啊,感慨。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雪儿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要是早一步知道濮阳稷想把太子来下马,还不惜借用她毁了太子清誉,她何必折腾这一回,还给自己插一刀。
苦笑一声,望着窗外御林军的背影,她轻喃道:“我还来得及选边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