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啊!”
走到床边濮阳君诺才把她放下,“脚都受伤了,还这样来回走,你不怕疼吗?”
“还好。”
“其他女人受点小伤,恨不得卧床一个月将养着。偏偏是你,脚踝都了,你倒是一声都没喊过。”
“这种伤,小意思。哪有那么娇气,我那次被整块玻璃砸到你——”
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姜亦琼屏住呼吸。
“玻璃是什么?谁敢砸你?”
“小时候贪玩,都记不太清了。”她含含糊糊地绕过去,“殿下跟武王交好,臣妾倒是今日才知道。”
濮阳君诺没说话,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鞋,握着她的脚,褪下她的袜子。
“殿下,这等小事,臣妾自己穿。”
她正要躲开,“别动。”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透明膏体,轻轻涂在她的位置,“姜亦琼,你进宫找我,想问什么?”
“没什么。”
为她穿好鞋袜,他抬头看着她,宠溺一笑,道:“你知道我对你从来狠不下心,你也一直仗着这点跟我作对,这次你依旧可以如此。”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浓浓的情谊。
“坊间谣传,殿下丢了兵符,陛下严惩将殿下软禁。可是真的?”
“是。”
“你真的丢了兵符?”
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怎么能问这个问题。
攥紧拳头,姜亦琼感觉自己脊背都开始冒汗。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上,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我以为这件事你比我清楚呢!”
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跟你说笑呢,没丢,就在我这里。”他松开她的手,把她压倒在床上。
“殿下?”
“我想你,姜亦琼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好像在倾诉,又好像在压抑,吻住她的唇,他的手贴在她心口,那个地方,狂跳不已。
很好,至少她还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感觉他要脱她的衣服,姜亦琼用力推他。
濮阳君诺凑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垂边,“别动,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你觉得在这种地方,我能对你做什么?”
她怒瞪他,“那你做什么?”
濮阳君诺笑了,他低头顶着她的额头,“我想感受你的心跳。”
眉头一皱,她用力退开他,整理好衣服退到宫房门口,“既然殿下安好,臣妾告退了。”
她仓皇逃出宫房,濮阳君诺站在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
“姜亦琼,我所言从未对你有过虚假,你会信吗?”
一抹身影落在窗户外,“殿下,国公爷行动了。”
“嗯。”
影子侍卫继续回报:“还有,昨夜,润王进了太子妃的寝殿,待了半柱香时间。”
濮阳君诺握紧拳头,眼眸里划过一丝冷光。
“润王和国公府的关系,查出来没?”
“还没有,暂时来看,两者并没有关联。”
“继续查。”
“是。”
影子侍卫消失在窗户外,濮阳君诺一拳砸在墙上……
姜亦琼刚走出来,就看到雪儿在门口等着,“小姐!”
她快步往外走,“回去吧。”
刚走
一步,她又停下脚步,“江子溪呢?”
“刚才就不见了。”
肯定是去找雅妃了,可是她已经在宫里待得太久了,再待下去,怕是要引起濮阳稷的不满了。
“那就不管她了,既然自己敢跑,那就自己回去。”
“是。”
坐着马车刚要出宫门,就听到后面不停有人追着马车跑。
停下马车, 就看到江子溪扶着车门大喘息。
江子溪一脸怯懦的表情,“太子妃,奴婢迷路了,请太子妃责罚。”
“上车吧。”
“是。”
江子溪一上车脸上的柔弱无助就消失了。
看她那样子,应该是见到雅妃了。
回到东宫,四个女人都等在门口,她们无召不得入宫,就算想见濮阳君诺,也只能干着急。
沈嫣然首先忍不住了,冲到姜亦琼跟前,“太子殿下呢?还不能回来吗?”
“沈良媛,不管什么时候,你也不该坏了礼节。”她福身向姜亦琼请安,这才道:“太子妃,我爹也打听不出来,殿下如今是否安好?”
“各位妹妹不用担心,太子一切安好。”
得了她一句肯定,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
回到鸳合苑,姜亦琼跟江子溪说:“怎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