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怕是要更加小心了。最好,能离开皇城,这里我没有其他牵挂,若不是你在,我早就离开了。”
“我的珠子丢了,找到它我就离开。”
“珠子?”
“就是我一直挂在脖颈的锦袋,里面放着一颗比珍珠大一些的珠子。派人去查当时围剿濮阳君诺之后,谁碰过我,我身上的东西被谁拿走了。”
“这恐怕不好查,这已经过了许久。”
“淑女之家的人还有多少没被搜出来?”
“还有三十人。”
“告诉她们,姜清云,梅长俭是当日围剿的人,从他们的人身上入手。安插在濮阳君轩那里的第一组人也活动起来。”
“太子层是我们的盟友,我们的势力,恐怕瞒不过他。”
“不用瞒,我要的就是让她们被发现。”
凝萧震惊地看着她:“为何?”
“如果不让太子觉得我们穷途末路,怎么让他松懈?让她们随时把假死药备好。
”
“知道了。”
在豆卢给他置办的宅子住了三日,姜亦琼依旧夜夜噩梦,仿佛还是没逃出冷宫似的。
惊醒坐起来,她摸摸额头,满是冷汗。
起身走出房门,月亮悬挂在空中,照亮了这冷清的宅子。
房檐上,突然亮起一抹冷光。
那是一把剑。
一抹黑影袭来,姜亦琼急忙要掏防身的毒药。
剑尖抵着她脖颈,黑衣人满眼恨意,“你该死!”
“既然要杀我,何必覆面,我手无缚鸡之力,阁下可否摘下面纱让我死个明白?”
剑身划过她脖颈,一丝刺痛之后,点点血迹渗出。
“我从未见过世间有你这等薄情狠心的女子,今日我就替天下痴情男儿,杀了你!”
一抹身影冲过来,震开黑衣人的剑。
“师傅?”
姜亦琼惊喜地看着挡在她前面的夔。
“你可是她是什么人,竟然要护她?!”
夔不废话,跟黑衣人打作一团,夔很快就败下阵来。
看到他的伸手,姜亦琼心底一沉,眼眸带着一丝寒意,她掏出一枚药丸,朝黑衣男人丢去,“看毒药!”
黑衣人吓得躲开,夔趁机打掉他手里的剑。
眼看失去了先机,黑衣人一跃跳出房檐,消失在黑夜中。
“师傅,你没事吧?”
夔用剑撑着地,面具下的嘴唇泛白。
闻到血腥味,姜亦琼脸色一变,急忙上前扶着师傅往房间里走,“是上次在冷宫受了伤?”
夔点点头。
房间里,姜亦琼搬出来许多小药瓶,夔站在桌前,没有坐。
“师傅,你快坐下。”
夔动了动嘴,攥紧剑柄,还是没动。
姜亦琼看着他警惕的模样,突然走上前,身体一软往下倒。
夔伸手接住了她,把人抱到床上,然后就急忙后退两步,开始愁怎么办?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我师傅?”
床上的姜亦琼睁开眼睛,慢慢坐了起来。
夔震惊地看着她,慌乱的眼神藏在面具之下,他握了握拳头,转身就要走。
“站住!”
夔停下脚步,不敢再动。
“你是成泉?!”
夔手里的剑掉在了地上,他急忙捡起来。
“你果然是成泉!”
夔僵硬地转过身来,尴尬地摘下面具,“太子妃,您,您怎么知道是我?”
“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是你给我当了那么久护卫,我还能记不住一点你的招数?”
“属下见过主子。”
“你为何要冒充我师傅?”
成泉一脸为难。
“回答我!”
“属下是奉了殿下之名,守在您身边,保护您的安全。”
是濮阳君诺!姜亦琼的心不可控制地狂跳起来,她站起来,“濮阳君诺现在何处?他派你来保护我,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成泉脸上浮现一抹痛心之色,他梗着脖子,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殿下最后的遗命!”
跌坐在床上,姜亦琼脑子嗡嗡作响。
他的遗命。
怎么可以是他的遗命?
他不是那么厉害吗?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她害死了?
成泉哽咽道:“那日您被接进宫里,殿下就料到了结局。他派属下假冒‘夔’暗中保护您的安危。主子,殿下他……是真心爱您的。”
“夔就是濮阳君诺……”
“是。您恨殿下,根本不会听殿下的话,殿下就用了别的身份来帮您,他帮您把自己送上了死路。如果不是殿下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