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看了一眼她一直望着的那一页，，“泰戈尔的诗。”
他看向李慧，见她不说话，目光又转回书上，语调轻柔，又带着些抑扬顿挫的腔调。
“只要孩子愿意
他此刻便可飞上天去
他所以不离开我们
并不是没有缘故
他爱把他的头倚在妈妈的胸间
他即使是一刻不见她，也是不行的
……
这个可爱的小小的裸着身体的乞丐
所以假装着完全无助的样子
便是想要乞求妈妈的爱的财富
……”
念毕，赵启合上书，抬手扶着眼睛，“泰戈尔的《孩童之道》，怎么想着看这个了，我记得你前不久才看完这一本。”
一直默默听着赵启念完整首诗的李慧勉强笑着别开眼，“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再看看。”
赵启放下书在桌上，“别说谎了，你从来不会在同一年里看一本书第二次的。”
见李慧低下头，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已经亮起的路灯，浅浅昏黄的灯光将此刻黑色的世界照出一点阳光来。
“慧慧，告诉我吧，玉儿今天和你说了些什么，她想让你帮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