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种事，这是真的吗？”
沈顾霆还算柔和的脸廓顿时冰封，他危险地眯了下眼睛：“谁说的？”
那晚的事，他并不想让金多多知道，会污了她的耳朵。
“这是重点吗？你别转移话题啦，快告诉我是不是真的？”金多多急声追问道。
沈顾霆压下心中的不快，“是又怎么样？”
是你干的吗？
话几乎脱口而出，却又在最后一秒被金多多咽了回去。
不是她想怀疑大佬，而是原文里他的那些做法，再加上现在沈家的变动，让她没办法不产生这样的怀疑。
沈顾霆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眼神一暗：“你在怀疑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
“我……”金多多想否认，但对上他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谎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缓缓低下头，声音很低很轻：“我只是觉得这事太奇怪了……沈辰他那天晚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就算及时包扎了，没有一两个月，也很难完全康复……那种情况下，他竟然还会干出这种事情，实在有些让人想不通……”
而且这事发生前，他还因为对自己下药，被抓了个现行，可以说正处在风口浪尖上，他会蠢到自掘坟墓吗？
金多多不太相信。
“所以你就怀疑是我做的手脚。”
头顶上飘落下一道冷冽如刀的声音。
金多多无言以对，头垂得更低了。
“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做？”沈顾霆眼中的温度被黑暗吞噬，但他的语气却前所未有的温柔，甚至带着些许笑意：“揭发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