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有丝狼狈。
她甚至连说“没有”的勇气都没有。
聂辞这下全明白了，她沉默一会，默默拿起她刚才的酒，一饮而尽。
“不是来劝我的吗？你怎么喝上了？”方琰虽然心情不好，可做律师的观察力还是很敏锐的，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有心事？你心情也不好？”
聂辞没说，只是摇头。
方琰也没再追问，只是叹息道：“连你这样的大美女都有烦恼，我这点事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聂辞无语地看着她，倒是挺会自我安慰。
对着聂辞发泄一通，方琰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但刚才喝得太多，这会酒精有点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
“呵呵……小辞，我跟你说，男人有一个算一个，他就没有好东西！！”
她的声音很大，四周不少人都看过来。
聂辞连忙上前捂嘴，扶着她赶紧往外走，“拜托了大姐，闭嘴好吗？你就没感受到附近这凶神恶煞的视线？”
“我才不怕呢！”
方琰路都走不稳了，人靠在聂辞身上，推开她的手就喊：“不服来战啊！”
“好，战，战到底啊。”
“你……你带我去哪啊？我还要喝！”
“不是要战吗？空着手怎么行？我带你去找武器啊！”
聂辞哄着她，方琰终于笑了，“小辞，还是你最好……那个姓纪的，要是敢对你不好，我、我就拿意大利炮轰他！我……我轰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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