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
“大姐好。”
“元胤我们三姐妹,为什么爷爷最爱三妹,从小就她愿意跟着骑马学武。”
“远处飞来的鸟,你不用弓箭就能射下来,可你连枕边人都没弄懂。”
贺玉儿笑的花枝招展,终于为官人折腰出气了。
“放心吧,你怕媳妇这事,大姐绝对不会对外说。”
“大姐,你说什么呢?我这是和官人讨论马球技巧呢。”
“哼,真会替妹夫着想,可姐姐眼不瞎。”
贺玉儿命护院把大门打开。
“大姐这是要回家?”
“对啊,过几天皇上要在演武场观看今年武举人表演。”
一脸傲娇的贺玉儿刚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
“呵呵,我们高级军官官眷也奉命去看,可惜喽,有些人挣多少银子也没机会。”
不等贺玉儿把话说完,萧元胤一个公主抱就抱起贺真儿。
“可惜喽,某些人又要十天半个月独守空房喽。”
气愤的贺玉儿咬牙切齿的看着三妹躺在妹夫怀中,两人是无比恩爱的回了三房。
一路在马车里咒骂的贺玉儿,回到偌大的折府,除了伺候的下人就只有她孤独的待在府里,无处可去。
想起从没有被官人折腰那样抱过,就开始砸东西,屋里咣咣的砸着,下人都躲得远远的。
“西门主事,夫人这是怎么了?”
“在娘家受气了。”
“唉,夫人都过府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
“主君总在宫中值卫,孤单啊。”
“滚,都滚吧,再敢嚼舌头,打死你们!”
折府主事西门倾把围观的下人都轰走,才蹑手蹑脚的向门口走去。
“主母。”
“滚!”
一个花瓶就撞在门上摔个粉碎。
“是倾儿我。”
“噢,进来吧。”
满眼泪水的贺玉儿看着帅气年轻的主事西门倾刚进来,就冲了上去。
“哎呀,大白天的。”
“怕什么,谁敢乱说,割了他的舌头!”
贺玉儿在娘家住了多日,早就急不可耐。
“你一摔东西,我就知道了。”
这是两人的暗号,开始有不怕死的围观,被打残扔到城外庄子上,从此只要贺玉儿发火,只有主事西门倾敢去劝解。
中秋将至,女儿红在长公主推荐下成为贡酒之一,包家生产的糕点已经全部验收送到宫内,烈酒也开始销往他国,贺青看着账目乐不可支。
“别笑了,家里都着火了。”
“啊?什么时候走水的。”
贺青把账本抱在怀中就准备跑,被吴英拦住。
“你没见真儿和元胤几天都不在一个桌上吃饭吗?”
“嗨,小两口的事,不聋不哑,不为家翁。”
吴英听到这话有理,只能再观察一段时间。
萧元胤说了各种好话,买了很多名贵礼物,可贺真儿依旧闷闷不乐,无奈把事情前因后果告知母亲。
“放心吧,真儿就是气你不说实话给她。”
“你父亲也经常去汴梦楼听曲看舞,没什么,商人嘛。”
吴英答应一定帮女婿说和,让他放宽心。
母子俩正聊着,长公主府的太监王镇来了,还带来两份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