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晋尧掐着金毛的脖子,此刻已经在暴怒边缘。
隔着一墙之隔,他自然知道苏宁晚在浴室里苦苦挣扎。
药性那么强烈,她想必忍的极为辛苦,他几乎都听见了她用头部去撞墙面的声音了。
金毛被吓了一跳,浑身汗毛竖起。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是
、不是被我打了麻药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恢复了力气?”
厉晋尧懒得解释,将他狠狠往身后一甩,怒不可遏。
他的力道大的惊人,也让金毛绝望地确认了——厉晋尧是真的已经恢复了。
厉晋尧嗓音极冷地对白逸晨说道:“看好他们!”
白逸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暴怒的一面,以往在苏宁晚的面前,他总是笑着的,或是面无表情的。
于是他下意识地听了厉晋尧的话,拎起地上的金毛就往外面走。
他们之前是中了麻药。
但是后来,厉晋尧发现将酒抹在伤口上,可以刺激体内的细胞,将麻药快速地排除体内。
于是他们两人暗戳戳的用衣服沾了酒,又割破了手,才得以在半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自如。
厉晋尧又扫了一眼凌野:“你也滚。”
凌野欲言又止,踌躇着想要说什么,最终扫了一眼浴室的门,离开了房间。
原本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了厉晋尧和苏宁晚两人。
他走到浴室门边,敲响了门,听见了里面略微痛苦的声音,心里涌出一抹心疼。
“晚晚,我来迟了,”厉晋尧嗓音轻柔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