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下最后通牒！”
凌湛此刻正站在医院走廊尽头，手中夹着一支燃烧过半的香烟。
夜风拂来，烟雾缭绕间他的面色越发晦暗不明。
他睥睨窗外的眼神，像是黑暗中统管死亡的冥王。
凌湛并不爱抽烟，也没有这个习惯。
但熟悉他的人，譬如纪存白就知道，凌湛会在特别焦躁的时候点燃香烟，只单纯点着，并不抽。
不过这样的次数并不多，因为他鲜少有特别焦躁的时候。
香烟即将燃尽，火星眼看着就要灼烧手指。
凌湛干脆的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上，丢了进去。
“卫海
，看你这脑子，你家公司倒闭也不是没道理。”
“你说什么？！凌湛，你几个意思？！”
“字面意思。”
凌湛扯了扯唇角，语气有些戏谑。
“你以为我凌湛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个程度？”
卫海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语塞。
“你，你少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真当我好糊弄？！
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你老婆宋乐颜家就是个卖水产的，爸妈没什么屁本事，家里还有个窝囊废一样的弟弟。
就这姑娘的家庭，普通人要娶她还得掂量掂量轻重。
凭你的身家，要不是真爱，你能和她结婚？
你除了图她这个人，你还能图她什么？”
凌湛嗤笑：“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图她这个人，图她年轻漂亮，图她贤惠乖顺。
可你别搞错了，这样的女人到处都能找到，这个没了，换新的就行。”
“你……”
一时间，卫海也分不清凌湛这番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甚至不禁怀疑，难道自己真的赌错人了？
“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穷途末路，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也完全能理解你的这些要求。
但我是商人，商人最重利。只要条件谈的合适，有些事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