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人点头，虽然具体情况不知道，但三人也都是人老成妖，能够猜到一些事情。
凌霄雪靠近许长宁，然后一起离开。
李清婉想要说些什么，但…许长宁显然没有给她机会，已经远去。
曹子真拉着李清婉到一旁，眼中满是深情与痛苦：“师妹，我知道你心中对许兄…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李清婉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曹子真会如此直白地说出心中所想。
低下头，轻声道：“师兄，我…”
“师妹，你不必解释，我都明白。”曹子真苦笑着打断她，爱她，就要尊重她的选择。
这是最近一段时间，曹子真看了不少书，同时在通天塔内，领悟出来的道理。
“师妹，你不用为难。”曹子真看着李清婉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满是苦涩，却仍强装出一副洒脱的样子。
“我知道，感情之事强求不得，许兄那般优秀，你对他倾心，也是人之常情。”
“师兄，你对我一直都很好，我心里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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