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我一巴掌!还跟傅尘白纠缠不行,喊傅尘白叫尘白!我都没那么亲密过!”
冯父坐在车上,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闭嘴吧!”
“你没看见薄君寒看那什么许栀的脸色吗?”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刚才你对许栀吼的时候,傅尘白和薄君寒脸色都差的不行,但凡你再多说一句,我们冯家会得罪两家!”
“你不想活了?”
冯清清扁着嘴,不爽嘀咕着,“不过就是个女伴罢了,一个玩物,再受宠也是个玩物。”
“但凡是正经人家,怎么可能会当人的女伴?我看她就
会用狐媚功夫勾搭男人!”
“我才不信傅尘白会不跟我们合作。”
冯父恨铁不成钢。
“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愚蠢的姑娘!”
后一想,冯清清年轻并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叹了一口气,警告,“不管如何,以后不要找许栀的麻烦,很有可能这个女人我们根本惹不起。”
冯清清不明白,“为什么啊!”
“我跟你说不了那么多,说了你也不懂,离她远点就行了,就凭薄君寒和傅尘白都护着这一点!”
冯清清恨恨的咬牙。
觉得父亲就是太怂了,他们冯家都到这个地步了。
跟傅家也有合作,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断了合作?
她长这么大为止就没见过哪个男人会用公司来去护着对方的。
冯清清不信,但冯父总觉得许栀不简单。
那张脸非常眼熟,好像……上一代的某个人……
……
许栀擦着头发走出来,发现薄君寒并不在,而是个女人。
她心里腾起警惕。
女人走上前恭敬道,“许小姐,我是薄总请来的化妆师,重新给您化妆。”
闻言,许栀舒展眉心,“他呢?”
“薄总还有事,去前厅晚宴里了,让您化好妆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