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缓缓消失在楼梯尽头处的萧炎凉热,大厅之内紧绷的气氛,这才微微缓解了一点,低低的窃窃私语,各自的响了起来,想来,他们都是在猜测这神秘的一老一少究竟是何背景。
红衣女子苍白的俏脸直到萧炎消失后,方才缓缓的浮现许些红润,手背抹了一下美眸中的雾气,这还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受这种对待。
在女子的身旁,一干先前同样是被吓呆了的青年,赶紧出声安慰着。
红衣女子虽然性格娇蛮,不过至少也是大家子女,半晌之后,便是将情绪稳定了下来,此时的她,明显是收敛了许多娇蛮,虽然笑起来依然有些勉强,不过美女就是美女,不管如何,周围那些雄性,都会将之捧上天去。
“灵琳,先前那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你放心,等明天我一定找人帮你出一口气。”先前这些被吓呆的青年,在此刻都是赶紧踊跃的在美人面前表达着自己的勇敢以及决心。
“呵呵,灵琳妹妹,怎么哭得这般可怜?难道还有谁敢在这盐城得罪你不成?”在红衣女子身旁那些青年各自表着勇猛之时,那犹如空灵古钟一般的清脆笑声,忽然从大门之外传进。
空灵如深山古钟轻鸣的笑声,传进大厅之内,让得所有人心头微颤,旋即一道道目光赶忙转移向那大门之处。
在女子淡淡笑声响起之后不久,一袭淡雅的月白色裙袍,便是缓缓的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之内。
目光望着那优雅行进大门的女子,大厅内,所有的男人,呼吸微微停滞,那本来泛起好奇的眼瞳中,利马被惊艳所充斥。
女子身着一袭宽袖紧身曳地月白长袍,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束着一条淡银色的衣带,刚好是将那纤细的腰肢,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女子玉手如柔荑,肌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出尘娇贵,看似柔和的笑容,却又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淡漠。
女子娇嫩的耳垂间,挂着一对绿色的玉坠,玉坠摇晃间,轻微的叮咚声,犹如山泉与礁石演奏出的动人乐章。
这忽然出现的月白裙袍女子,不论气质与容貌,都远非那位红衣女子可以相比,两者站在一起,实在是有些让人自惭形秽。
大厅之内,一道道炽热的目光在女子完美的玲珑娇躯上移动着,不过当他们的目光忽然瞟见女子宽袖之上绘制的一道云彩形状的银色长剑后,眼中的炽热,骤然将便是被一盆冷水淋湿了去,目光飘散间,隐隐噙着一抹敬畏。
红衣女子俏脸错愕的望着那笑吟吟的行进大门的娇贵女人,愣了一会之后,急忙蹦了过去,欢快的娇笑道:“纳兰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望着那满脸欣喜蹦过来的女子,月袍女人轻笑了笑,笑容矜持而暗噙高贵,即不使人觉得冷漠,又有着一种令人点到即止的疏离,不管如何,三年岁月,让得当初的青涩少女,成熟了许多。
大厅内的众人,眼角余光扫过月袍女人美丽脸颊上浮现的许些笑容,皆是不由有些感到目眩神迷。
在月袍女人进来之后,一名同样袍服的老者,也是笑眯眯的走了进来,他站在月袍女人身后,老眼开合间,偶尔精光闪掠,伸在袖袍之外的干枯手掌,也是没有节奏的微微扭动着,犹如那尖锐的鹰爪一般。
与月袍女子打过招呼之后,灵琳又是对着其后的那位老者甜甜笑道:“葛叶老先生。”
“呵呵,几年不见,灵琳丫头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被称为葛叶的老者,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俏脸上浮现一抹绯红,名为灵琳的红衣女子亲昵的拉着月袍女人那白皙如温玉般的纤手,惊喜的笑道:“纳兰姐姐,没想到你竟然会亲自下云岚山,若是父亲他们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奉老师的吩咐而已,而且我也正好这段时间要回家一趟,所以便是顺便过来了。”月袍女人声音柔和的道,明眸流转间,在大厅中扫视了一遍,玩笑道:“看先前灵琳妹妹那委屈的模样,难道是被人欺负了?”
被月袍女人提起这问题,灵琳俏脸上浮现一抹讪笑,她虽然为人娇蛮,不过也不是笨蛋,先前从救她的那位长辈对待萧炎的举止来看,她心中便是知道,这个年龄看似比自己小上一点的少年,绝对不能轻易招惹,因此,她也并未将详情说出来,免得横生些不必要的枝折。
“没什么,遇见一个有趣的人而已。”灵琳摆了摆手,眼角余光却是不由自主的瞟向一旁那化为液体的岩石雕塑,俏脸上又是忍不住的微微苍白了一点,那模样看起来颇为清秀的少年,下起手来,没想到竟然是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三年的磨练,月袍女子明显已经不是当初那凭着一腔不甘便敢跑到别人家喊退婚的青涩丫头,因此,灵琳脸颊上的变化,也并未逃过她的察觉,目光顺着一旁划过去,最后停留在了那依稀还散发着许些热气的岩石液体,略微一愣,旋即美丽动人的脸颊上,便是浮现一抹凝重。
微微偏过头来,与一旁的葛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