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都结伴一块来堵李梅,找她要工钱。
李梅看着这些忘恩负义,胆小怕事的嘴脸,冷笑一声。
她原本也不指望大家伙能
为他们家的事帮什么忙,可没想到人心竟是如此冷漠。
秦记在她手里这些年,她自问带这些人不薄,紧要关头,他们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全都要撇的干干净净。
现在竟还好意思回过头来问她要工钱?
李梅冷笑一声,“想要工钱?可以啊,咱们店的店规应该还没忘吧。”
“当初你们入职和我都是签了聘用合同的,合同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要辞工必须提前半个月说。”
“要是直接不来或者无故旷工,当月的工资就不予以发放。”
“你们辞工的事谁提前来告诉我了?早上还全都集体旷工。”
“俩条都犯了,还好意思问我要工钱?”
乡下人大多不识字,就算有识字的文化也不高。
再说了就在个早餐铺子里打工干活,谁会去看合同啊,当时都高高兴兴的签了字,签完就把那玩意扔家里谁也没当回事。
他们镇上也就秦家搞出这么一套,谁家请人拟合同,都是口头上说好直接就去了。
干了活到月就发工钱。
“谁叫你们不好好看合同的,当初我还一再跟你们强调了这件事,那时候你们迫不及待的想在我面前表现,谁也没当回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