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还从来没人用这样的称呼叫过她呢。
秦老太立马抬头挺腰,“是我,你谁啊,来我家干啥?”
虽然还是跟刚才一样的问话,但秦老太态度明显好多了。
那人似乎是早就摸透了秦老太的性格,笑的一脸谄媚,说话语气也是极尽讨好。
“诶唷,我丈夫和您家的大儿子是生意上的朋友啊,我们啊,
早就听说秦家还有一位老太太。”
“当时啊我就在想,您到底是个啥样厉害的母亲,咋能把儿子孙子养的这么好!”
“瞧瞧这家业,说实话,咱们县里还真没人做生意比得上您儿子秦斌呢,要是我家那口子以前有您这么一位母亲,也不至于就忙出这点子家业。”
秦老太被一通彩虹皮夸得晕头转向,脸上的喜滋滋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
她听到这女人提起老大家在县城的产业,他们不正愁着找不到人打听这事吗!
秦老太自以为聪明的把人请到一边,态度已经完全变了。
“哪里哪里,您贵姓?”
妇女说,“我姓程。”
“这样吧,老太太,今儿难得遇到您,我请客,前面有家饭店菜做的那叫一个好吃,我请您吃个午饭。”
“请您一定赏脸!”
秦老太在乡下,哪受过这么热情的恭维,加上她也好嘴,一听到是去饭店吃,立马就心动了。
竟把秦老头忘在家里,就这么跟着姓程的妇女走了。
俩人坐在酒楼里,程云霞叫了俩壶酒,秦老太才喝了俩杯就把家里的事全都交代了。
一副委屈了八百年的模样,把秦斌一家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