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手术做完于湛剩下的伤我就能护理。”
他看向秦语,带“”着淡淡的请求,“能不能派辆房车,我把于湛转移回酒店就行。”
秦语不放心的问,“你确定可以?”
一般医者能医治万人,但却从不敢医自己的亲人爱人。
就怕他们心情不稳定,不够冷静而除了差错。
这点常识秦语还是有的。
赵明轩有气无力的哼笑了一声说,“你未免太小看我赵明轩了。”
“就于湛这种伤,要真在医院躺着起码要躺一个多月,在我手里顶多半月就能下床,行动恢复正常。”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行,我让人弄辆房车过来。”
事情一说完,厉九旸就揽着秦语离开了医
院。
秦语感觉到他脚步有些急促,上车后疑惑地问了句,“是不是医院里有什么气味令你感到不适?”
“还是你接下来有什么急事要处理?”
厉九旸摇了摇头,“都没有。”
“那你干嘛走的这么着急。”
“于湛,好歹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不把他安排妥帖我也不放心。”
秦语说完看了厉九旸一眼,只见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吃醋啦?”
秦语可没忘记自家未婚夫是个大醋坛子。
厉九旸敛下眸子,转向她的脸,说,“我是怕你不舒服。”
秦语一愣,“我?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厉九旸再次皱眉道,“我记得有一次你在医院里无意间对我提起过,你其实很讨厌医院这个地方。”
“所以,我并不想让你在你讨厌的地方待很久。”
“于湛的事,后面就让严默处理吧,他会处理的很好的。”
秦语诧异无比,因为厉九旸说的是实事。
可这句话,她是好几年前说的了,而且就真的是无意之间提到的,之后就再没说过了。
因为如今秦家她在乎的人都生活的非常好,并没有人重复上一世的命运,惨死在医院里。
秦语一阵动容。
“没想到,我说的话,你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