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秦语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战弈翀的心意她虽然没法回应,也烦他做下的那些个蠢事。
可说到底,总是对他有那么一点不忍和愧疚的感觉。
尤其是当时在医院,听到战弈翀以为她身患重病,才把她掳到军区找聂钏看病。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动容的。
但事情已经过去,而她也已经离开了军区医院,后来怕厉九旸乱吃飞醋,更是没有什么机会向战弈翀说声抱歉。
秦语就把这份心情转移到了聂钏身上。
聂钏听到秦语的问话,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她说,“
别再去招惹他了。”
“你既然对他无意,他的事你也就不必打听那么多。”
聂钏的语气可以算是毫不客气。
秦语皱眉,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很冷。
聂钏回到房间,站在窗户边上沉思。
这一个月里,他这心里始终放不下战弈翀,他父亲对他的搜寻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于湛传来消息,聂家已经派人去过战家了。
但却没找到战弈翀的人。
聂钏不禁抬头望天,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他跟战弈翀,永远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连见上一面都难。
战家的态度似乎也很坚决,跟父亲派去的人弄得不欢而散。
聂钏默默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当晚无声无息的就走了。
只给于湛说了一声。
至于这一个月的私人医生的酬劳,他分文都没要。
倒是于湛得知他要回去找战弈翀,默默为他准备了不少装备。
聂钏这才能躲过父亲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顺利到达军区。
潜伏在山里,想趁机进入探查战弈翀到底还在不在里面。
他趁着守卫换班的时候,朝着禁闭室那边摸了过去。
看到有人送饭,老远就听到战弈翀中气十足的叫嚷声,不禁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