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慢慢搓起陈年的脚来。这一次,她搓的十分仔细,就怕陈年突然又冒出一句来刁难自己。
等洗好之后,看着陈年攥紧拳头质问道:
“现在可
以上床睡觉了吗?”
陈年看着她已经在怒火爆发的边缘,自然不能再这么继续逗弄下去。刚才在李晚清端水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藏在枕头下面的剪刀。
陈年可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太监驸马。
光脚起身一只手轻轻挑起李晚清下巴道: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着急,要不是我和公主已有婚约,非娶了你不可。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忽然想起我与那花楼的头牌有约,要在那月下吃酒吟诗作对。今日,就不在家睡啦。”
本来,李晚清被陈年挑逗的有些迷离,在听到这话后,顿时像是炸了毛的狮子一般,心中莫名还有些吃醋。
难不成,我堂堂公主,亲自为你暖床。还不如那花楼女子吗?
随即,恶狠狠的对陈年说道:
“你和公主有婚约,你这样对得起她吗?竟然与那娼馆之女厮混,也不嫌脏。”
说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疯了般冲向陈年。
但陈年却先她一步,轻笑一声,飞了似得逃出房间。
陈年确实是要出去一趟,说去找白清凝只不过是说辞而已。其实,最关键的还是他想趁着夜黑风高去看看那群蛮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