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会放在香火台上供奉吗？”
“就像是商朝会用活人祭祀，秦朝有活人殉葬，汉朝有分封制，两晋有九品中正制，都是传了几百年，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为什么现在不见了呢？嗯？”
众人依旧是无人答话，而江左、楚江鹤等一众嘛，看着袁萱，几次要开口，奈何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
下去，几次三番，袁萱当真是给几人留足了时间，奈何却没有等来几人的任何一句回应。
“说得好。”倒是张猛，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说罢便就抬眼望了望袁萱。
袁萱也望了望张猛，没有太多表情，没有太多言语，当然，也无需太多表情和言语。
“是吗？我也觉得说得好。”如果说张猛在这个时候发话，是众人意料之中的事情的话，那么下面这一人的支声，可是把所有人都看懵了。
不是郝白眉，不是严崇，不是袁路亭，而是杨啓。
却说杨啓，一直是优哉游哉，无论谁说话，说什么，都是一脸的事不关己。直到刚才，张猛话这话一出。原本低着头，慢慢悠悠抖着脚的杨啓却忽然是一愣，准确来说，应该是一怔。立马抬头，来了这么一句。
此话一出，楚江鹤一众的双眉瞬间皱起。
杨啓的脾气谁都知道，真到假时假亦真，晃晃荡荡说正事儿。无论杨啓的模样再怎么吊儿郎当，楚江鹤几人已然明了，这个对杨啓是站了袁萱，而且还是站定了袁萱，拼死力挺那种。
泰山派中两个不要命，不怕事儿的主都发话了……
“说得的确好。”这边儿的楚江鹤、江左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另一边又一个最不该说话的人也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