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宦官立刻指着李炳成一声怒喝。
现在他也就差把这手指头指到李炳成的鼻子上骂了。
“……,继续等待!”
李炳成举着惊堂木,脸色憋得铁青,但是终于还是没有和这个宦官对呛,只是将惊堂木缓缓放下。
“……哼
!还算你有眼力劲儿,我们宝亲王何等身份,现在在这里亲自听审,足够给你面子了。”
这宦官见李炳成服软,自己冷哼了一声,随后转头看看大堂里的人,然后看到了远处的张天书他们一行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给几个举人安排座位,你们一个个的都眼瞎了啊?
举人上堂,只要不是证据确凿就得加座,这是国法,你们一个个的都装瞎啊?
还想不想在这公堂之上混了?”
这宦官只是看到这一幕,就立刻开始指着几个衙役一阵的指桑骂槐,说的高堂之上的那三个官员都是一阵的尴尬。
他们当然都知道有这个规矩,但是既然李炳成没有开口,他们两个人自然也不会开口,反正到时候背锅的也是李炳成。
更何况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顺带着还能敲打敲打这群年轻后进。
一通指桑骂槐的谩骂之后,那里的几个衙役立刻老老实实的跑去搬了几个椅子,没一会儿,张天书他们五个人都已经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
“唉……这才对,这才对嘛。”
这宦官一脸似乎带着一丝谄媚的笑容,实在是他们几个人都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