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苦笑：“素灵，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你吸收阳间的力量之后，你的衣服没了。”
“啊？”素灵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红羽毛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大半。
“呀，怎么回事？”
白天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吸收阳间的灵气，她的衣服还会消失。
难道是，阳间的力量会消磨她的身体？
白天蹲在她跟前仔细观察，发现她露出来的皮肤变白了，看起来也更加细腻了。
没忍住，白天伸手触摸，然后……
“你干嘛？灵魂出窍进来干嘛……啊，你别把我的羽毛衣服都给脱了呀……”
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素灵飘飞到远处的大鸟身上睡觉。
白天的灵魂回归本体之后，身体有种莫名的乏力感，但也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低头看清澈的水面，白天将衣服丢掉，进入水里泡着。
水温刚好合适，不冷不热，泡着特别舒服，白天满是舒坦的躺着。
这感觉，真是不错……
忽而，白天感觉有东西在舔自己。他的心神一动，沉寂几百年的记忆突然涌动。
果然，很快白天就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被什么东西舔，然后第三条腿被什么东西含住了……
哦，好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