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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许萱三两步跑到了常寿面前。“殿下,殿下知道吗?”许萱拉着常寿问。殿下不会这么对她的,殿下不是也讨厌那只狗,不喜欢那只狗吗?
狗没了就没了,她也是为殿下着想,殿下那么讨厌那个草包,不应该厌屋及乌,死了条狗,死常寿还抓着不放。
“姑娘。殿下已经知道。若不是你曾在军中医治过,怎么可能免了你的刺字。”
常寿推开人,离远了些。
“可是那只是条狗啊!还是那个草包的狗”许萱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道。
“放肆。”常寿蹲下身,“王妃和殿下之间的事,也轮得到你来置喙。再敢口出妄言……”常寿话没有说出,但是许萱已经知道。
“把她带下去。”
“啊!啊啊!”
许萱被带走,压在了地上。她想反抗,可是她的那点武功,在京师衙役面前根本不够格。
三两下被压住。
板子重重的打在她身上。顷刻间,脸上冷汗直流。痛的她不停的想要起身。远离痛苦。
衙役见她老是挣扎,按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打板子的最烦犯人乱动。手下不免重了几分。
杖刑过后。许萱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