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荷池之中一无所获。
家人们反复打捞了三遍之后,天色也亮了。
严梁看过母亲的伤口,也看到了梅瓶碎裂的程度,那是砸在头上碎开的,鲜血喷溅不到多远。
那不是干粗活的下人住的屋子。
是府中尊贵的少奶奶住的地方。
而且有血的地方还是后窗台。
除了严夫人死的那天夜里,其余不应该再有血腥之事发生过。
而从血迹来判断,时间也差不多是严夫人死时。
那么,那天夜里为什么会有血滴溅在距离那么远的后窗台上?
在池畔站立良久,严梁就到了水牢。
“你所说的带你到现场的人是什么样子?”
芸豆已经奄奄一息:“他全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具,完全看不出来面容……而且,而且他很快,从头到尾,也就两个眨眼的工夫……”
“什么样的面具?”
“记不得了……只记得雕得有眉有眼……但就像庙里的罗汉,很,很吓人……”
能说的如此清晰,越发不像是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