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和余县尉都要失望了,他们可没有下次了。晚上李知府、胡知县和白岩朗的人围了苏蔓菁在承乾街的宅子,李知府看向突然停下来的胡知县问道:“怎么不继续往前了?”胡知县道:“大人,那苏蔓菁确实有古怪,我们让和尚和道士们打头阵吧?”
“也行。"李知府点了点头,他看向跟在自己后面的道士和高僧道:“你们去看看那屋子里的是恶鬼还是活人。”
道士和高僧们:….”
他们也不知道啊。
一个道士绕着宅子转了一圈后同李知府说道:“大人,小道用阴阳眼仔细看了,屋里的不是恶鬼,就是普通凡人。"他若说是恶鬼他们肯定就得被要求抓鬼了,抓鬼什么的平时哄哄普通百姓可以,当着官员的面上,他可不敢造次,而且瞧着李大人那重视的模样,屋里的人显然很重要,他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你们怎么看?"李知府问其他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李大人问你们话呢,都说话。"胡知县瞪向有些懵的高僧和道士们,态度不满道。
净禅寺的主持见状率先说道:“老衲看不出来里面住着的是普通人还是鬼。”
其他高僧和道士,大都附和净禅寺主持的说法,说自己看不出来,也有人附和先前那个道士说法的,说里面就是普通人,没有人说里面是恶鬼什么的,毕竞他们都不蠢,没人想当那个出头鸟。
“既然不是鬼,你们都退下吧。"李知府说道。看一众高僧和道士都退下了,李知府又和胡知县说道:“你带人进去把里面的人都给我抓出来。”
胡知县…….”
屋里的人虽不是恶鬼,但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人,一想到曾挨过的揍,他就不想靠近他们。
但看着神情不满的李知府,胡知县乖乖答道:“是,大人,小人马上带人进去。”
不过胡知县刚带着人把苏蔓菁的门板撞坏,苏晖挚就带着埋伏在附近的兵马出现了。
苏晖挚没和他们废话,直接下令道:“把人都给我拿下。”李唯德带来的人大半都是从兵马司借的人手,而跟在苏晖挚后面的则是凉州府的兵马司指挥都统和都统的亲兵们,所以那些跟着李唯德来抓人的兵马司官兵们看他们都统跟后面的人是一伙的,当即就上前抓了李唯德。李唯德懵了,张亭在干什么,怎么能任由他的兵造反,回过神后,李唯德怒火滔天地质问道:“张都统,你在干什么?你就不管管吗?”“不干什么,我跟着苏大人来抓犯人。“张亭有些惊讶地打量着李唯德,心里思忖着李唯德究竞犯了什么事才让秘密来此的圣上下口谕抓他。张亭态度恭谨地向苏晖挚解释道:“苏大人,早上李唯德来找我借人手,说是府里的重要官文丢了,下官就按程序借了人给他,下官当时还不知道他犯了事。下官和李唯德平时也没什么特殊交情,以往的会面都是因公事,所以下官也不清楚他借人手是想找苏小姐麻烦,请大人能谅解下官一二。下官的属下们惊到苏小姐是下官失察才导致的过错,下官会向苏小姐赔不是,也会承担责任,请大人能饶过下官的手下们。”
“你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解决他们。"苏晖挚有些欣赏地看向张亭,虽说张亭的确有失察的过错,但他敢于承担自己的过错,也会替自己下属着想,想来品行是不错的,“你放心,我不会追究他们。”苏蔓菁也出来了,她没搭理目眦欲裂的李知府一干人,直接来到苏晖挚面前,笑着道:“舅父。”
苏晖挚点了点头:“嗯,菁菁,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以后没人再欺负你了。”
李知府今天听胡知县大致说过苏蔓菁的情况,所以也知道苏蔓菁有个在京城刑部任职的员外郎舅父,他愤怒地质问道:“你是苏晖挚?你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凭什么抓本官?是谁给你的胆子,还有张亭,你是不是蠢,跟着一个小小的员外郎胡闹。”
张亭说道:“苏大人现任刑部侍郎,犯人休要胡说八道。"若苏大人真是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