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奏27(2 / 2)

仰头喝了一口,“那怎么没有直接选他?”

时千笑了笑重新倒了酒,“如果我说是因为那时候我才发现他好像喜欢我,是不是很不识好歹?”

他这一次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有些泛哑意:“喜欢你就不行?”

“嗯,”她郑重点了头,也仰头吞下了酒,“我还不起。”锦时这么大的摊子,她既然永远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当然无法心安理得收下这份大礼。

但她必须承认自己也是个十分现实的人,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陆司南的半途出现,也许她也只能不心安也不理得地被迫收下,毕竞留给她的时间不多,蒋季扬又实在不是良配。

空旷的房间内很安静,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沉缓的心心跳声和呼吸声。隔了很久,陆司南:“我呢?”

“你什么?“时千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接上了线,“我以前以为我们是各取所需。”

“那现在?”

“来不及了陆总,我没钱还你,“她几杯红酒下肚,略有些微醺,意识仿佛像被蒙上一层薄纱,摇晃着站了起来坐到了他的腿上,双膝岔开跪在他的身侧,凑近他,双颊绯红,“不如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什么都行?”

她借着上涌的酒意亲了下他的唇角,“嗯…不能违法?”“以后少见他?”

话音未落,陆司南扣着她的后脑吻了过去,动作少有的急躁,唇瓣相触,力道惊人。

这一晚时间流逝飞快,听她说她的过往,也说跟柏扬的交集,他的感受很复杂,既有自己没有及早出现的遗憾,也有一些不曾参与的懊恼,这些种种所有汇集在一起,还有对柏扬的复杂情绪掺杂其中。作为不曾相逢的情敌,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个十足的威胁,但作为出现在时千曾经最惶惑不解的岁月里的领路人,他做到了很多自己都无法做到的事,至少他真的带她走出了困境。

唇舌交缠持续了很长时间,陆司南不断加深这个吻,气息中溢满酒精的涩味,灼热逼人,舌尖在攻城掠地之间勾得她无处躲避,只能节节败退。时千后知后觉挣扎了下,含混不清地拒绝:………也不能违反公序良俗。”陆司南只是稍加试探,本意是让她感知情绪,却并没有要干涉她个人生活的意思,但听她这么直接拒绝倒是较真了起来,“少见他算哪一条公序良俗?她抬起脸,定了定心神,说得挺认真:“这些年不管是柏扬还是他妈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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