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这个数了!”
郭跃最后还是给他科普了,像他这样只吸不贩的,是送去强戒,量刑按盗窃数额。
郭跃出了许连雅的店,立马给姜扬打电话——占线!
他低骂了一声,又打给梁正,“是我,郭跃,阿扬跟你在一起吗?”
梁正与郭跃不亲近,实际上也没见他和谁比较近,除了经常黏着他的沈冰溪。郭跃兴师问罪般的语气让梁正听了来气,说:“什么事?”
“他呢?”
梁正看了一眼正在报刊亭外接电话的姜扬,说:“在这。”
“他下午有没有一直和你在一起?”
“是。”梁正应付式地说。
“让他接电话。”
“他在打电话。”
郭跃沉默了半晌,吩咐:“你盯着他点,我过去找你们。”也不管梁正是否同意,先掐了电话。
梁正盯着返回主界面的手机,心头暗骂。
姜扬倚着护栏和许连雅通电话,那头声音急切,但让他无解。
“你在哪里?”
姜扬说:“怎么啦?”
“你现在来我家好么?”
七夕从海边回来后,两人关系似乎进入一个新阶段,对于这样的请求姜扬没有多想,说:“可以啊。”
“现在就来。”
他笑起来,“那么等不及啊。”
“我想见你。”
他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说:“马上。”
他小心地把手机塞进裤袋,回到报刊亭朝梁正说:“我出去一会。”
梁正说:“郭跃找你。”
姜扬左右看了看,“哪?”
“让你等着,他马上过来。”
姜扬不屑地嗤声,“我现在又不归他管。”
还没见面两人又互相攻击起来,梁正暗叹,说:“话我帮你传达到了。”
姜扬随意一扬手,表示已听见,坐上自己的小摩托,突突走了。
*
姜扬把小摩托停在一楼的停车场,正巧有人出来,他进了楼里,赶上从负一层上来的电梯。
电梯里只有一个男人,衣着考究,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捧一束白色百合。
姜扬正想按楼层,手到半路发现只亮了一个“27”,他收回手,退后几步靠墙角站着。
分居两侧的男人也仿佛站在路人印象的两个极端:一个是路边随处可见的糙汉子,他可以是两手乌黑的修车工,可以是晒得黝黑油亮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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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员,也可以是从长途货车上下来的疲惫司机;一个身上甚至透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腕上手表衬得起质地优良的衬衫、熨烫平整的西裤和锃光瓦亮的皮鞋,这种人只能套进一种角色里——精英。
中途没人上来,电梯很快到了27楼。男人抬脚先出了电梯,姜扬跟上。
除了电梯间,男人往左边走廊走,那也是姜扬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