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转身便要走。
“站住。”沈尚书本来想晾一晾他,谁能想到这小兔崽子竟然抬脚就走。
沈时川回头问道:“父亲叫儿子来有何事?”
“你不知道我喊你来是为了什么?”沈尚书反问道。
然而沈时川并未接话,沈尚书只能自顾自地往下说,“为什么要接护送流民一事?”
“圣上命令不可违抗。”
沈尚书听到他回答后反倒笑了一下,“你当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你主动要求要去的。”
沈时川抬眼看着他,仿佛在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沈尚书觉得自己多年来的好脾气都要被气破功了,“我不相信你看不出这件事既出力又不讨好。”
“我知道。”
“既然知道哪你还去。”在沈尚书看来,护送流民一事对尚书府来说无半点好处,只有麻烦。
沈时川知道自己父亲在想什么,答道:“若只为了好处办事,与贪图鸡零狗碎,汲汲营营之人有何区别。”
被骂了一脸的沈尚书:……
“罢了,你去吧。”沈尚书知道自己儿子的品性向来如此,君子当如是,然而在觉得自豪的同时内心深处藏着隐秘的担忧。
等沈时川走后,沈尚书提笔,思虑片刻后写了一封密信。